“哦~~懂了,那这都还是我的错了?”阴阳怪气是被白暖暖手拿把掐拿捏住了。
李老听得心里直突突,这么些年走来,风里来雨里去江湖里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。
偏偏在小毒姑娘面前不好意思了。
你说小毒姑娘责怪他吧,也没有。
说他吧,为这几个小钱不至于。
可这心里面,感觉就是非常不得劲儿。
喝酒都小声了,咂吧嘴声音也小了,眼看着心虚起来。
“那老夫也有帮忙的,你看跑腿抓药、翻土耕地、为你们保驾护航你说是不是。”
他试图再说说情,虽然这拿钱没经过主人同意就是偷,听起来确实难听,试图掩盖罪责。
他李飞雪行得正坐得端,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好酒,好好酒,当年为此不远千里去苗寨尝一尝那远近闻名的蛊酒,口味还猎奇.
蛊酒有名有两点,其一是制成酒的原材料十分珍贵,药材和蛊虫都是难得一见和难以培育的,其二就是因为它制成的特性,味道听说每个人尝出的味道还不一样,他就更好奇了。
也是因此,意外结识了苗七丹,至此欠下了人情。
而今日……
“那李老辛苦您帮我遮掩一下呗,本就是顺手的事儿。”
李飞雪看着眼前的姑娘,与二十年前那种青葱靓丽的脸不由的重合在一起。失笑的摇了摇头,他呀~这辈子就栽在这俩奇女子手里喽。
“李老您帮这个忙,之前的开销一笔勾销,甚至之后您的吃穿用度我全包了,如何?不就一点儿小酒,您这无伤大雅的小爱好晚辈又怎么会剥夺呢?
届时,梨花酿一日一壶又何妨?晚辈又不是叫您去杀人放火,做违背本心的事情,只是稍稍帮衬一下晚辈。您也看见了就苗欢那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劲儿,进了死胡同里迟早把自己弄出一身伤。”
李飞雪挑了一粒花生米,对着白暖暖举杯。
不是他意志不坚,实在是敌方太过狡猾,实在是不好下手啊!
“老夫也不是为了酒钱,主要是心疼苗欢这小子。
小毒姑娘与他私交甚笃,自然也知道他年幼失孤,可怜的很,教训是应当的,就是看在老夫的面子上,酌情处理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一大一小两只狐狸,摆动着油光水滑的大尾巴,笑眯眯地达成共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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