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看来,只不过是个贪吃好睡的小懒鸟罢了。
有什么新奇的。
除了高贵的血脉简直一无是处。
一无是处到随时可以被舍弃的程度。
心情重新平复了之后,他才向着前方继续迈步。
若是有人将墨淮之这几天行走的路线统计下来,并且有上古战场地图的话,就会发现他看似漫无目的的行走,实则方向都是以上古战场的中心或者说遗迹的位置靠拢。
而且他选的位置都是两点之间最短的路线。
实在是避无可避需要绕路的位置,也是选取相对安全的路径。
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路线的话,这直觉准确的令人感到恐怖,简直是天赋异禀。
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的白暖暖还在没心没肺的呼呼大睡,或者说她对此根本不在乎。
不在乎墨淮之的目的是什么,不在乎他是如何得知内部的线路图,也不在乎他要去做什么。
她就像一个旁观的看客,静静地看着他们,他们的喜怒哀乐、人生的变幻无常。
宛如一位高高在上的神明,静看蝼蚁的挣扎与呻吟,静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。
身体是热的,心却是冷的。
然而就是这么诡异的组合,心怀鬼胎的两位反而是最早到达上古战场的中心——此次的遗址。
“暖暖,醒醒~我们到了。”墨淮之掀开披风,将黏着他手臂的白暖暖撕了下来。
握住她乱揉的小手,用沾水的湿布给她擦脸。
对于身后狼狈的众人熟视无睹,轻声哄着 ,“不要乱揉,等会儿沙子进到眼睛里就难受了。昨日眼睛可是红了好久才消。”
“晓得了。”白暖暖奶声奶气回应,挺直腰板,乖乖半仰着头让他擦脸。
彻彻底底将身后残的残、伤的伤、破的破众人无视了个彻底。
众人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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