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也听到了吗?我也是今天才知道”王清晨虽然诧异,不过却也没有太过震惊。
毕竟自己朝夕相处的兄弟一个是孔家嫡系,一个是世子,还有一个是皇孙,还有什么是不能发生的呢!
“以后有个一二,可有着落了”孔卓开玩笑道。
而孔家又怎么会缺了靠谱的医师呢!
“怎么,我这医术不行?”王清晨威胁道。
“我可不敢再让你治了,逢人如逢衣,你那酒呢,再给我来一口”景阳适时插话。
“你瞧!”孔卓也道出其中缘由。
“嗐,不识好人心啊!”
王清晨随手将手中酒葫芦丢了过去,景阳顺手接下。
肩膀上的疼痛直接让他呲牙咧嘴,但是手中的葫芦却是绝不松手。
“爽啊!有这好酒,你不早点拿出来”豪饮一大口,直到感觉胸腔之中有团火在燃烧,他才感觉重新活了过来。
“少喝点,对伤口不好”王清晨也是叮嘱道。
这酒确实有点镇痛的作用,所以他才没有阻止,毕竟身上那么多伤口,也不是那么轻松便能忍下来的。
“知道了,还有没有?”景阳也不理会,直接挂在腰间,这可是好东西。
“酒那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?话说这门生意你有没有兴趣?”王清晨说道。
“你是说?”景阳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地上那早就燃尽的酒精之上。
“你,我以及魏国公府三家能不能吃下”王清晨问道。
“若真如你所说军中一年至少也要这个数,这可不是一笔小买卖,况且还有这个……”景阳伸出一掌,拍了拍腰间的葫芦说道。
“我们三家还吃不下?”王清晨问道。
“如果只是军中我们倒是吃得下……”景阳有些为难,显然其中还另有隐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