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一颗石子破空而来,砸在了野猪的脑门上。
“小暖,你打的好准!”
“不过,石子是哪里来的?”
江亭暖摊手给姐姐看,掌心是一种果实,像一颗颗黑豆。
“不是石子,是这种藤蔓结的果实。”
原来,刚才江亭暖眼看要出人命,手上又没有武器,只好随手抓了几颗果实扔了过去。
只是距离有点远,虽然她力气够大,但是也只是砸疼了野猪,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。
当然,还有几颗砸到了从安翔,只是他捂着脑袋撅着屁股不敢说话。
但野猪怒了,转身就朝江亭暖这个方向飞奔过来。
等听见野猪跑了,从安翔这才捂着鼻子抬起头,就见他鼻血从指缝流了出来。
“呜呜呜好痛,还我妈生鼻!”
“你就别管你的鼻子了!”费敬在树上朝他喊,“趁现在,快跑啊!”
那边野猪找了江亭暖半天,却发现她爬在树上,根本伤不了她。
野猪嘶吼几声,愤怒的撞了几下树,粗壮的大树被它撞到树枝摇晃,吓得江照月紧紧抱住江亭暖。
江亭暖反手抱住她,出声安慰:“没事的姐姐,这树这么粗,野猪根本撞不倒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野猪听懂了这句话,停了下来,似乎准备继续去找从安翔的麻烦、
不过,从安翔早已经爬了起来,也找了棵树爬了上去,一脸后怕的看着树下转悠来转悠去的野猪。
野猪找不到从安翔,满肚子怨气没地方发泄,干脆在营地里四处破坏起来。
它长长的獠牙和猪嘴一起发力,轻轻松松就把营地的木屋拱的散了架,健壮的四肢更是在营地里四处蹦跶,把整个营地造的七荤八素,一片狼藉。
就连他们没吃完的几根木薯都给拱了!
直到把全部营地破坏的面目全非,野猪这才作罢,领着小野猪雄赳赳气昂昂离开。
等到确定安全,江亭暖从树上出溜下来,然后又把江照月接下来。
江照月心有余悸,四处打量,生怕野猪又跑回来。
另一边,费敬也慢吞吞的爬下树,同时招呼从安翔:“好了没事了,小翔子,下来吧!”
从安翔也想下来,可腿脚哆哆嗦嗦使不上劲,他带着哭腔:“我没力气了,下不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