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婳儿,你看他们笑了,真可爱啊!”
睡梦中的两个小人儿露出没有牙齿的牙龈,赤那一颗老父亲的心都化了。
年婳还在坐月子,她不喜欢喝鸡汤,厨房就一直给她备着牛肉炖胡萝卜。
“别看啦,快给他们换尿布。”
赤那撸起袖子,刚打开赤涯的尿布就被泚了一脸童子尿。
“哈哈哈!”年婳开怀大笑,“这下还可爱嘛?”
赤那握紧拳头,小zei,你屁股想开花!
可看着尿完之后赤岩的可爱的小脸,老父亲终是没下去手。
他又打开年之涯的尿布,独属于小婴儿粑粑的恶臭飘飘欲出。
他拉稀了!
溅的他满袖子都是,赤那黑脸,年婳笑的更欢快了。
晚上两小只饿了,年婳起来喂奶。
好不容易把两人奶睡着,赤那蹲在床边可怜巴巴地看着年婳。
高大的男人带上委屈的表情,好像大狗狗呀!
年婳没忍住,在他脑袋上摸了摸,男人蹭了蹭她的手心,熟练地把她的小手放在他后脑勺。
他双眸晶晶亮,“婳儿,该喂我了!”
年婳被他惹得脸一红,这糙人……每次喂完两小只他都要跟着吃!
赤那埋进他最喜欢的山峰,高挺的鼻梁划过幽谷,惹的年婳一阵颤栗,牛奶喷涌,他细细品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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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岩,年之涯两个小子从小除了黏着年婳,就喜欢缠着年老将军,老将军走哪他们撵哪儿。
自从两个小子会说话后,将军府里经常飘荡着——
“祖父,弟弟拉粑粑啦!”
“祖父,哥哥他尿尿不洗手!”
“祖父……”
“祖父……”
老将军乐呵呵地哄完这个哄那个。
本来还乐在其中,可直到三年后,门口蹲着两个抄着手手的福娃娃。
“祖父,窝叫粘之念(年之岩)。”
“租夫,喔脚吃鸭阿土不(赤涯·阿鲁木)。”
老将军左腿一个右腿一个,老管家左胳膊一个右胳膊一个。
两个老人胡子都被拔的只剩几根了。
将军府传来一声怒吼,“赤那!”
草原主帐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