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乳酒来了。”
年婳把瓷碗放在一侧,轻轻为宁寅礼捏肩,软软的小手抚在他肩上,晃了男人的心神。
她拿出较为厚实的外衫,给宁寅礼披在身上,“夜凉,公子还是披上衣衫吧,若受凉就不好了。”
而她自己却穿着清凉,广袖服饰走动间还能见一节藕臂。
宁寅礼并未停笔,只是砚台中墨已见底,怕是不够用。
年婳局促地站在桌前,尝试着动手研墨。
她动作生疏,拿着墨块却不知如何是好。
好不容易研出墨汁,却带着颗粒,不是很顺滑。
越研她越羞恼,直至墨块啪塔一声,断成两节。
“公子,奴婢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她焦急解释,可越解释越不知说些什么。
宁寅礼眼角弯弯,打趣道:“令尊是秀才,怎么姑娘连研墨都未曾学会?”
年婳羞红了脸,“笔墨是贵重的东西,父亲自然是需妥善保管,奴婢还是第一次……”
宁寅礼眸中闪过笑意,他停笔起身,站于她身后,男人的身体传来温热的气息。
“我教你,很简单的。”
他大手覆在她的柔荑之上,教她慢慢辗转研磨,画圈儿出墨。
“研墨讲究个方法,研磨过快,容易起沫;但若研磨过慢,墨块不融于水,则无法沾染毛笔,即便沾染也……不匀。”
女子的手被他包于掌心,细嫩的皮肤嫩白滑润,他不禁想……将那墨块换成其它物件儿。
定然……美感十足。
“学会了吗?”
宁寅礼俯身询问,身子倾斜间,就见到女子衣领已经凌乱。
胸前排襟不知什么时候掉落一颗,她今日竟未穿里衫!
从他的角度看去,那条能溺死人的沟壑就这么大咧咧明晃晃的映入眼帘。
他不自觉吞咽,眸色逐渐暗沉。
“公子,是这样吗?”
年婳转头,只与他隔了一丝距离。
她的衣襟因转动绷地更紧,宁寅礼刚想扭头,就看到年婳月匈前泛起水晕。
“!”
年婳匆忙离开他的怀抱,羞得脑袋都要垂进膝盖,“奴婢失礼了。”
“它……一直都这样吗?”
“嗯……”少女双手捂着胸口回道,“今日三公子吃的少,奴婢有些涨,公子莫怪。”
“不痛吗?”如此月中着?
“有些。”
宁寅礼眼睑下垂,“那可有解决之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