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兄,实在对不住,老弟来晚了。”郎晔赶紧让跟来的皂吏将门打开。
“不晚、不晚,我真没想到......卫老弟你真的来看我了......”被彻底遗忘的张文生感动得话都囫囵了。
“行了,别吵吵了,事情已经调查清楚,跟你没关系,你可以走了。”皂吏不耐烦道。
“啊?”张文生都不敢置信,就这么轻飘飘一句就摘干净了?那自己刚才那通分析都是错的?
“啊什么啊,在这住舒服了,还想继续住吗?”
“不、不是,谢谢官爷,我这就可以走了?”
“啰里吧嗦的,信不信老子——”
皂吏甩起手上的钥匙串就要呼过去,郎晔急忙拦下,我嘞个去大哥你的戏份有点过啊。
“马哥,张兄是我朋友,烦请你给我几分薄面。”
马平瞪大的一双水牛眼立马眯成一条缝,转过头笑呵呵第看向郎晔:“老马都糊涂了,差点忘了他是您的朋友,多多包涵、多多包涵。”
郎晔没管他,关切地扶过张文生:“张兄,他们是不是给你用刑了?我刚从郎叔那边过来,他们若是对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,你不要怕,尽管跟我说,我给你做主!”
“啊呀,卫少爷这说的什么话,老马是这种人吗?您一开始就跟我知会过了,那帮兔崽子的节目我可是都给按死了,没让他们动您朋友一根汗毛,不信您问他。”马平佝偻着腰,双手不停地搓着。
张文生后背直发凉,还真准备了节目?张家一直经营药材生意,跟官面上接触得并不多,这也是他一直心里没底的原因之一,因为只要是个智力健全的人就应该知道,做买卖的还能不跟官府打好关系?可张家偏偏就不,张文生也算是接手家里一小部分业务了,可从始至终就没接触过官府的人员,无论是自己老爹还是对自己青睐有加的五叔,好像对官府都讳莫如深的样子。
“卫少爷您看,老马给他安排的可不是牢房,其他吃喝用度更加没短缺他。带进县衙有这待遇的,也算是独一份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