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郎晔还真有点担心这个人不大,封建思想却很重的小丫头给自己整一出两人八字不合的戏码出来。
“等等。”郎晔突然脑中闪过一丝明悟,“克父?岳父大人怎么了?”
宁悬心看他一声“岳父”喊得理直气壮的样子莫名好笑:“爹在我还未记事之前就过世了,我自己都没有印象,你想拜会他是没可能了。”
郎晔看她不以为意的样子,心疼坏了:“傻丫头,你怎么一直没跟我提起过?”
宁悬心把螓首轻轻靠在郎晔的肩膀上,幽幽道:“这又不是什么吉利的事,说出来吓着你怎么办?”
郎晔屈指在她光洁的额头轻轻弹了一下:“说什么胡话!我有这么不经吓么?晔哥哥只是打心底心疼你,这么小就少了一份疼爱和亲情,若是在早一些认识你多好。”
宁悬心挣起身,仰着头看着郎晔:“晔哥哥,你是不是误会了,我并没有难过啊。”
“瓦、瓦特?”会错意了?
“你从小缺失父爱不难过不伤心么?”
宁悬心伸出手指戳了戳郎晔的胸口:“我都说了我还没记事呢,爹长什么样子都没印象,谈什么伤心不伤心的?”
郎晔被她戳得痒兮兮的,连忙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:“你看到其他孩子有父亲不会羡慕吗?”
宁悬心:“我从小和母亲生活在无为峰,周围并没有什么邻居,倒是没什么好羡慕的。”
郎晔听得目瞪口呆,丈母娘带着女儿孤零零地生活在深山里?这是厌世,还是隐居?
“一直没有下过山?那你们靠什么生活呢?”
“哈哈,就知道你会误会。无为峰只是一个地名,不是一座山峰!我和母亲又不是野人,怎么可能傻乎乎地住到山里去?”
“那你刚才说没有邻居。”
“我家屋子稍稍偏僻一些,的确没什么邻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