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量体温,温度计显示烧确实已经退下来了。
保姆熬的粥一直在锅里温着,见陈桑醒来,霍峣当即打电话让人送上来。
粥香四溢,光是闻着就让人胃口大开。
陈桑靠坐在床上,霍峣接过粥直接主动喂她,每一口都在细致地吹凉过后,才送到陈桑的嘴里。
霍峣矜贵了二十多年,头一回做这种事。
初始还显得有些笨拙,到后来则很快变得得心应手起来。
粥的分量不少,陈桑喝了半碗就饱了。
霍峣拿出纸巾给她擦了擦嘴,然后干脆将剩下的半碗粥一股脑儿地灌进了自己的嘴里。
陈桑看得有些意外,毕竟霍峣一向嘴刁:“你平时不是不爱喝粥?”
“偶尔喝一次也无妨。”霍峣起身收了碗筷送下楼。
再回来时,他主动掀开被子爬上床,抱着陈桑说:“商湛和林柔三天后结婚,他托我问你去不去。”
陈桑好奇发问:“有什么讲究吗?”
霍峣:“没讲究。想去就去,不想去就不去,全凭你喜欢。”
陈桑:“江榆是不是也会去?”
霍峣点头:“嗯。”
江榆一心盼着在婚礼上钓个金龟婿,早在婚礼开始前半个月,就开始挑起了礼服。
可惜因为江榆之前在赛马会上对陈桑出言不逊的事,霍峣事后直接吩咐人给江榆沉了江。
江榆在冰冷的海水里泡了一晚上,第二天就患上了重感冒,以至于后来挑礼服时,都是让人将衣服送到家里来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