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阳楼的事情,我都听说了。”

苏牧请朱煜坐下,而后给他倒了一杯茶:“陶家这些年来一直屈居第二,知道他们为什么敢跟我苏家叫板吗?”

这恰恰也是朱煜奇怪的地方。

一个万年老 二忽然要出头,而且一出手就是苏家的根基,让人觉得不奇怪都难。

“莫不是飘了?”朱煜半开玩笑道。

苏牧瞪了他一眼,随后解释道:“这件事说来跟你小子有关,江州府粮价上涨的时候,陶家便主动出击,挣了一大笔钱,若论起钱财,陶家不输我苏家。”

“您的意思是陶家不好对付。”朱煜很快明白了苏牧的意思。

在江州府粮食疯涨的时候,多少豪门士族失去理智,都想狠狠捞上一笔。

可是几乎无一例外,全都在江州府折戟沉沙。

能够挣到钱的无一不是心性坚定者,陶家就在此列。

“切莫小瞧天下人。”

苏牧满意地点了点头,歉意地说道:“婚约的事情,一直没来得及向你道歉,是我老眼昏花看走眼了。”

事实上,当初他排斥朱煜很大程度上是女儿不喜欢。

而且,当时朱煜找上门的时候,太像骗子了,他不得不小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