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不必要这么认真吧?”

朱煜皱起眉头,自己一个假冒的,怎么搞的就跟真的要认祖归宗一样呢,就很特么离谱!

真的大可不必,我不想当你的儿子。

朱重脸色一沉:“让你去你就去,做戏就要做全套,否则,你让那个梁王怎么相信?”

朱煜细细一想,觉得似乎是这么个道理。

“臣.....额.....儿臣遵命!”

太子东宫,朱治已经一天一夜没出门了,将自己锁在房中,谁也不见。

他真的被梁王周期打击地体无完肤,整个人的心理状态都出问题了,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。

文治武功,没有一样比得过那位梁王。

这岂不是明白的告诉天下人,他大夏的太子都不如大周的一个藩王吗?

每每想到此处,朱治都心疼的无法呼吸。

“太子殿下,太子殿下,大事不好。”

太子府管事丁寿匆匆忙忙冲到了房门前,慌忙地敲打着房门,一个劲儿地大喊:“太子殿下!太子殿下!”

朱治瘫坐在床榻前,脚边摆满了酒壶,浑身酒气,就跟什么都没听到一样。

“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