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......”
我假意和他说话,实则手上下了狠劲,酒瓶子被我一把塞到他手里,趁他毫无防备握着他的手就往我脖子的方向划。
“我要你陪葬!”
“草!”
沈凯安反应极快,把酒瓶甩掉指着我的手指都在发抖,“你他妈不要命了!真是个疯子!”
我要是疯了,也是被他逼疯的。
除了这种方式,我想不到任何能全身而退的方法,出门在外,我冒不起一点风险。
走错一步,可能就是万劫不复。
我也害怕,害怕他反应得慢一点,害怕他真的顺着我的力道把酒瓶子插进我脖子里。
但是我比的就是谁更狠!
我必须要用这种方法告诉他,要不然弄死我,要不然就不要再妄图和我谈沈平安的事情,我要永绝后患!
也许是酒瓶子甩到地上的声音太大,也许是沈凯安叫喊的音量太高,一直守在门外的导演顾不得避讳直接冲了进来。
开门的一瞬间,他傻眼了。
两个男人像鹌鹑一样缩在一边,沈凯安站在中间气得发抖,而我的脖子上全都是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