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不明白。

苏小荟低着头没有去看闻肇，过了一会儿，她才说道：

“我不能一直都麻烦你。”

听到这话，闻肇都气笑了，他没有忍住开怼道：

“苏医生，你现在说这话是不是太晚了？”

“你之前被关在警局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？”

“你被周森打的时候，你怎么不说这话？”

这话一出，四周的空气都安静了下来。

闻肇是真的气急了，有些口不遮言。

苏小荟并没有太难过，她甚至找到了一种久违的熟悉感。

因为从一开始两人交流的时候，闻肇就总是会说一些话让她下不来台。

闻肇话出口就后悔了，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挽救，但是他这人怼人容易，道歉还真的是不会。

想了半天，他都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
还没有等到他说话，苏小荟倒是先说道：

“是啊，我就是什么事情都靠着你，所以，才不想这样下去了。”

说着，她抬头看向闻肇，淡淡的笑了一下：

“闻肇，你也不能帮我一辈子呀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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