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梓昭察觉到谢璟澜的目光,微微颔首,淡淡一笑。
她从没妄想过,她脚下的路会有多平坦。
但她却记得自己说过,无论是谁,只要是挡了她的路,必定不会好过。
想当初,她可是连宫门都逼得。
如今不过是一个衙门而已,又有何不敢?
谢璟澜瞧着姬梓昭那毫无畏惧的样子,也是笑了。
果然还是一如当初般的肆意。
如此也好,如此才不会被人给欺负了。
百姓们的检举一波接着一波,既都是豁出去了,自没什么好顾忌的了。
镇子本来就没多大,很快衙门的事情就是闹得人尽皆知,有些早就是忍不下的百姓,特意拿着证据赶来衙门,只盼着能够让早就是头疼欲裂的县令雪上加霜。
面对百姓们如火如荼的揭发检举,都是将同样身为官员的薛永年和徐江给看傻眼了,这到底是要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儿,才能如此的人神共愤?
谢璟舟的脸色也是难看的厉害,当初将县令塞进这边,为的只是好让他搜刮钱财,每个月按时交到他的手上,虽然他也想过县令不会善待百姓,但却没想到会是虐待!
眼看着百姓们将一张张罪状,一摞摞的证据举在手中,谢璟舟都是有些晕眩的,他竟是不知这县令打着他母妃的名义,做了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。
县令都是已经吓尿了,只能哀求地看着五皇子,恳求最后的庇护。
谢璟舟虽是恨不得一脚踢死他,但在面对谢璟澜时,还是主动开口道,“此事牵扯重大,依照臣弟之见,还是应该从长计议。”
谢璟澜慢条斯理的开口道,“五皇弟身体不适,不易太过操劳,就在刚刚我已让人将此事如实启禀给了父皇。”
谢璟舟,“……”
就没见过办事这么撒冷的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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