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酒楼现在没有精力和财势去开,其他以田庄为核心、以粮食为主体的作坊,却是方便的。
林天良都一一答应了,忽然笑了笑。
“看来咱们还要招些人手才行呢,就怕庄上住不下了,新买的庄子也宽敞,就是离得太远了。”
“你也想想看,可有能够搬到新庄子去的作坊?人手要怎么安排?”
林天良竟然征询地问柳如霜。
柳如霜愣了愣,一向都是她说想法,庄主去安排做事,没想到今天竟然问她意见。
但想到她除了是厨娘,也是合伙人、是管理者、是半个老板,心下也就没有多想了,想也是想怎么解决的办法。
“新庄子可是张朝哥他爹和另一个大叔在管?”她先试探地问。
“不,他们还有粮行的事儿,不过是帮我去寻合适的庄子,安排好补秧之后就要另寻管事过去守庄。”
“若只是寻常种粮到没什么,如今不是咱们的作坊多了没地儿安置嘛,就需要可靠又能干的人带作坊过去才行。”
林天良解释,虽未说张朝的爹还要做什么,但新田庄那边目前无可靠人管事也是事实。
“既是如此,单从咱们庄上派可靠人过去管事的话,我是觉得……管家大叔和刘婶子再合适不过了。”
“他们忠于庄主、管事儿贴心,待人也和气,尤其对当时无家可归的我,多有关照,他们的品行有善心是没得说的好。”
“就怕他们自己并不愿意……毕竟在这边庄上过惯的,离镇上又近,他们的儿子是在镇上吧?”
“这到无妨,让他们先过去,最迟入冬前我把他儿子调到县城粮行就是。”林天良不以为然地道。
“虽比这边到庄上还是远些,但他们又不是一日都离不开,只要各处安置好,两边住几天又成什么问题呢。”
“若这样安排是他们一家愿意的才好,若不愿意还是别太勉强,先有好主子才有好下属,我可不想让管家大叔为难,毕竟他于我是有恩的。”
柳如霜也觉得这样安排能解决不少问题,但胡管家夫妇自己的意愿也很重要,她不能报恩成了报怨。
因此也提醒林天良,这条路行不通还可再走走别的路子,切记要手下留情。
“知道了,不会让你为难的。”
林天良见她竟然不放心自己还一再叮嘱,不由无奈一笑,又问:“那搬哪家作坊过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