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是爷白操心了行吧,你不会又生气了吧?”
林天良故意装作不知地问。
“哼,下回你老实打开门让我走进来,不要再这么吓我了,我自然不会生气!”
柳如霜搓了搓发烫的脸颊,情绪已缓和不少,目光一转开始提条件。
“我哪有吓你?”
林天良有些不情愿,他伸出手臂撑在小丫头那一边,倾身过去要跟她理论几句。
柳如霜一扭头吓了一跳,连忙转身过来推开他,就从另一头爬下软榻。
等她再回转身来理论时,人已经在几步外快到小厅那边了。
“还说没有?男女授受不亲,麻烦你注意点!”
她两手叉腰一脸生气地瞪着他。
“怎么个男女授受不亲法?”
林天良单脚下榻,一只脚还盘在榻上,目光有些不悦地回瞪她。
这是在骂他登徒子?
“你过来,与我好好理论理论!”他朝她招了招手,一脸不耐烦。
“我才不要过去!”
柳如霜却又往后挪了两步,就站到小厅门口了,还一脸戒备地盯着他。
“你这死丫头不知道又在闹哪出,怕不是不愿意给我施针了?不想给爷治病了?”
“是治了两天发现没有把握治好,就借题发挥吧?”
“哼,激发法对姐姐没用!”柳如霜不屑地撇撇嘴。
“呵呵。”林天良突然微微勾唇一声嗤笑,人又往软榻上躺着了。
还懒洋洋地跷起了二郎腿,扭头朝窗外的夜空看过去,浑身散发出一股忧郁的气息。
“几个意思?”柳如霜见他不说话了还这副态度,一时有些捉摸不透。
“爷真生气了?”见他不吭声,她再问。
可他依然是一副心情十分不美丽的表情,只顾看着外面。
九月中旬的天空,月亮渐渐轮圆升起。
不过檐灯照着,屋里也亮着灯台,到是看不出来月光是不是明亮。
但他就这样憋气地看着,完全不打算理睬她了。
柳如霜突然觉得委屈,明明是他先闹起来的,现在到是赌上气了?
她想扭头回西院去,可施针不能真的断掉。
她只能站在那里,纠结着要不要走过去。
“唉,爷生什么气呢,你不嫌弃爷就是万幸了。”
林天良刚才有一会儿失神,待回过神来见小丫头又是一副快哭的表情。
他的心神微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