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你的吧!一会儿等我拔针了再好好睡。”柳如霜又道。
听见了她的话,林天良便没有再动了,也似乎适应了那种感受。
成功拔针收回空间里,连棉签都收了起来。
柳如霜悄悄理好他的裤腰又把扯上去的衣襟拉下来,这才开口。
“你可以翻身了。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林天良没有翻身,不过终于是扭转了头看向柳如霜,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?”柳如霜见他竟然一脸委屈的表情,挑了下眉。
“你那针……为何独有一针与别的针不同?”
林天良挪了挪脸,将大部分脸都隐藏在枕着的臂弯,只露出一双疑惑的眼睛。
这时候看起来到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,哪里还有身为庄主的强势了?
那与众不同的感受在他迷糊时尚且能感觉得出,何况此时是清醒被迫装睡的情况下?
“是吗?我没觉得不同呀。”柳如霜说着还一脸无辜地将针包在他面前晃了晃。
打开的针包插了几排银针,有大有小、有粗有细,也比一般针包上的银针数量多不少。
一时还真让人无法理清因果。
最后,林天良无奈撇着唇,心情复杂地看着柳如霜。
“下次施针时,能不能不要……那么……往下……”越说越无力,声音越说越小。
“往哪儿?”柳如霜却勾了勾唇,忍住笑地故意装没听懂?
这厮是害羞了吧?
他说不出口那部位,却又觉得别扭所以心里也有些计较。
“罢了,你也是为爷治病,坏了你的名声,爷负责便是。”
林天良见她装傻,有些生气地白了她一眼,语气有些闷闷地开口。
他那一张脸依然埋在自己的臂弯,目光却又悄悄瞟向她。
“哈?人家给你治病呢,坏什么名声?只有治不好病砸了招牌,才叫坏了名声吧!”
柳如霜一见他这副委委屈屈无奈退让的模样,心里便有些来气。
这男人脑袋里想啥呢!
“哪有治病治到那里去的?爷那里又没病!”
见她口口声声只提招牌,林天良越发气闷,下意识将脸抬了抬,埋怨地瞪着她。
“啧!你这个门外汉如何会知治病的门道!”柳如霜懒得理他,嫌弃地啐了一口。
“你怎么就知道治病、治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