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霜当下便应了一声,脚步轻快地迎到门口去。
“二婶,侄女儿……”柳如霜似乎很开心地喊着,突然在众人目光里变了脸色。
“咦?你怎么这么眼熟?啊……你、你是那个在尚阳镇街头追着我打骂的恶妇啊!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柳如霜一惊一乍地,最后气愤地质问柳王氏。
先前觉得没趣而准备回家去的那些个村妇们,就因为柳如霜出来了这才又停下脚步,想要看柳如霜与二叔家怎么打交道呢。
没想到就看了这么一出,顿时都很惊讶地问了起来。
“如霜丫头这是怎么回事儿?”
“什么追着你打骂?”
“你何时去尚阳镇了?”
“这柳祥生家正是搬到了尚阳镇吧?”
“他们不是在咱们镇上吗,何时搬这么远了?”
“……”
柳王氏听见柳祥生让柳如霜来请,正要拿乔不理,就听见柳如霜这几句,而她也听声音很熟,便扭头看来,顿时也瞪大了眼睛。
“原来是你!”
这不就是那天在铺子门前乱说话气得她发火的死丫头?
最后还害得她丢了生意,之后好多天生意都不好,外头全是说他们柳家果铺不行的话。
“你个没教养的小蹄子!老娘就说镇上怎么没你这号人物,原来是村里出去的,故意跑我家铺子门口闹事的吧!”
柳王氏也没想到,那个闹事的丫头竟然是大房里的侄女。
再想到那天的窝火,顿时气不打一出来,立刻松开柳凤,就撸袖子要打人。
“二叔!这个跋扈的恶妇是谁呀?跑到我家门前张口就骂,她是疯了吗!”
柳如霜往后退了一步,一脸惊恐地嚷了起来。
“婶子大娘们,你们来评评理!”柳如霜根本不给柳王氏讲那天情况的机会,就率先说了起来。
“前些天我从新庄子回来,因出发晚了,庄主怕连夜赶不回来,就在尚阳镇投宿一晚。”
“傍晚我们在街上走着呢,是准备看看尚阳镇风光再去吃饭的,结果经过一家果铺,因写着柳字,我便多看了一眼。”
“庄主以为我想吃水果就说买点儿,我哪敢乱花钱呢就说不要了,梨子属凉吃多了恐闹肚子,桔子吃多了易上火。”
“这本是我与庄主在说话,没想到这个恶妇听见了,不问青红皂白冲上来就扬手要打我,还骂我各种难听的话。”
“当时寒儿雪儿也在一旁站着呢,若非我闪躲,还不知会被打成什么样儿呢,这恶妇简直与赵氏有得一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