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刚才好多了,其他问题不大,只是这趟回去路上要小心些,便真的加重了伤势也还是问题不大。”
柳如霜这才抬眼看向担忧的男人,保证地说了几句。
“那我们现在就回镇上去,是去医馆还是客栈?”
他征询地问,意思是要不要其他郎中相助,需要什么药材,将由她决定。
“药材是肯定要的,惊动医馆就看你们的想法了,若是被追杀,自然是越低调越好,若是可以报官当然报官最好。”
柳如霜目光扫向车厢门口安静的俩人,意有所指地提醒着林天良。
“那就先回客栈,需要什么药让人去买回来。”林天良立刻决定。
而他的决定,也让柳如霜明白,刚才发生的事情,是不能传出去的。
一如他藏着自己不敢被追捕的人知道。
她自是一肚子疑惑,但什么也没有问。
她没出车厢,自是不知道外头的几人是何模样。
张朝已将外衫脱下来翻了个边儿再穿,另外四人也一一照做。
一个与张朝同骑,一人坐在六顺身旁,还有两人跟在后头并没有一同走,而是隐在暗处怕他们这一行被人跟踪。
他们约定在平安客栈街对面老字号杂货铺隔壁的王家布庄侧门碰头。
林天良虽不愿意暴露地址,但客栈里的人都知道他们昨夜里盘下了王家布庄的事,这铺面根本瞒不住。
除非他将人都丢在半路不管了。
马车如来时差不多的速度回程,不快也不太慢,行速都听柳如霜指挥。
而柳如霜全程都在把脉探测昏迷中那人的情况,并未做多的救治。
林天良则看看兄长、看看柳如霜神情,从柳如霜神情推断实际情况。
他并不知道,柳如霜早就施救过了,这时候只是在等药效情况罢了。
不能拿听诊器出来,也不能用其他仪器检查,只能靠把脉和观察脸色来判断了。
下了观音山行到官道上,上午往观音庙方向的马车便多了起来,他们回程也不奇怪。
官道上敞亮了些,车厢里也能看清更多情况了。
柳如霜终于发现昏迷的男子模样,惊讶地看向林天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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