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张玉树走了,福土坑问女儿为何应了大舅的话。
福满满说道:“我这不是让大舅回家好交差吗?我这会还小,将来的事谁知道?先帮大舅渡过难关,咱家就当养个伙计。”
说到这她咯咯地笑,福土坑也不知道女儿为何这么欢乐,没有小女娃提到娃娃亲那种害羞,带着有点二的欢笑。
还是随了自己呀,没办法,自己亲生的,接受吧。
福土坑耸耸肩,认可了,不是认可这个上门女婿,是认可女儿这样。
就像女儿说的,谁知道以后会如何,将来的女婿他说了算,就是小舅子也不能强迫他。
福满满自从剃了头发回来后,天天中午在自己屋里掏洞。
在那个货柜做的床枕头位置掏个洞,用来藏银子和银票。
她终于有了人生中第一张银票,还是一百两。
福满满很郁闷,她以为她要靠着勤奋努力,留下艰辛的汗水,一点一点赚钱,将来老了给儿子说一句赚钱不容易呀。
可是,看自己穿来之后,这才几个月,她给家里盖了宅子,虽然开铺子的钱是大舅母给的,但按照她的计划,自己也能开,区别是先租后买。
看着简单,那可是大多数乡下人一辈子都做不到的。
算起来,她没怎么付出艰辛的汗水,去胡家演双簧,意外的第一桶金,去县里张县尉家跳天鹅舞,是意外的第二桶金。
现在的一百两,是意外的第三桶金,代价是被人打晕和剃了光头。
也没付出艰辛的汗水。
难道我的赚钱之路就是意外发财?
自己是不是具有发横财的体质,应该找个大师算算八字。
对于福多多,她收拾了一个屋子给他,但,两人还是睡一个屋子。
家里人知道的没人说啥,一是福满满年龄小,二是那个福多多看着实在是娇弱,声音大点就像要吓着他似的,那样一个男娃,没人会想什么男女大防方面。
福满满准备掏的洞洞里专门藏银票和银子,平时周转的铜钱,锁在一个竹箱里。
她让堂姐春花编了一个竹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