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金鑫乐道:“是亲生的好呀,大侄子一直发愁这个闺女,这下好了,你堂伯能放下心了,自己会生不用抢她哥的孩子了。”
西门钧无奈地看了眼父亲,又问侄子:“就是说你堂伯听了骗子女婿的话让家里人离开?你看那个骗子女婿可靠吗?”
西门浦和说道:“不可靠,一看就是专骗女子的油头粉面的小白脸,除了长得好看,啥本事没有。”
西门金鑫说道:“等你堂伯来了问问不就知道了吗?先把人稳住,别让骗子再把人带跑了。对了,要是问你借银子别给,就说等你堂伯来了再说。”
他站起身来准备出去,继续听戏,想到孙子刚才说的骗子会唱戏,又说道:“我去庄子看看,客人来了一家之主总要露面吗?是不是骗子我一看就知。”
西门棕赶紧跟出去,送祖父去庄子,他也想跟着再去看看。主要是两个堂哥一脸无奈,又说不出啥,太好奇了。
张玉树这里不知庐州府的西门家把他当骗子,忙乎着把大伯一家安顿好,把老爹老娘安顿好,让兄弟给老爹按按腿。
然后又去看媳妇和儿子,这一路上媳妇辛苦了,一句埋怨的话都没说。
西门玉秀哪有心思说别的,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儿子身上,就怕一路上小儿生个病啥的。
还好有钱老大夫祖孙,每天都会熬一锅药让大家喝。
西门玉秀把睡着的孩子放在床上盖好被,她站在床边捶腰。
张玉树进来站在她身后给她揉腰,轻声说道:“阿秀辛苦了。”
西门玉秀靠着丈夫,小声问道:“我爹怎么还没来?按理说他们赶着马车应该会赶上。”
张玉树说道:“我就怕岳父带的东西太多,我给岳父说过,就带点粮食和被褥啥的,别舍不得那些,将来还能赚出来。”
西门玉秀问道:“你到底给我爹说啥了?吓得我爹赶紧让我哥他们都走。刚才我看浦和堂哥那个脸,古里古怪的,肯定要琢磨我们干嘛往西面走。”
张玉树说道:“他指定是把我当骗子,当初他在义安县的时候,我不是用了我姐夫的名字吗?这会儿知道了能不琢磨?阿秀,要是他们打我,你可得护着我点。”
西门玉秀抿嘴一笑说道:“不会打你,我爹都没打你,他们怎么会动手?”
张玉树说道:“那可不一定,浦和堂哥在义安县的时候,没少说我坏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