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茂看着众人说道:“我已经和所有街面混的人交代过了,只要有六七岁的小娃,把人扣下。”
朱四爷说道:“巷子里的人家全查了,都是几代人住在这里本份人家,我爹交代守城的挨个检查。”
张玉树鞋子都跑裂开,脱下鞋子揉脚,“如果是事先盯着的,早就安排好了,估计已经离开城。”
福土坑听了心揪一样疼,如果是人贩子拐走,还好查,如果是为了多多,凶多吉少。
可是张妈妈不在,他没法问。
西门金鑫说道:“我家的都见过满满和多多,这几天全出去找。”
他也知道说了也白说,去找也是白找,孩子不是贪玩丢了,是被人掳走。
福土坑说道:“都回家吧,我给我娘说满满和多多去大爷家住段时间。”
众人散了,福土坑和张玉树往家走。
“姐夫,多多会是谁家的?长安有他仇家?”
福土坑摇摇头道:“我不知道,满满也不知道。”
张玉树呵了一声说道:“还说关中安全,送过来让人掳走?姐夫,虽然你不给我说,我也知道多多不是我认识的女人生的,是那个圆明和尚硬塞给我们的。我就给他说过那次的事,给姐夫都没说过。可是我在庙里没见过几岁的小和尚,还有满满剃光头那次,是为了多多,两个光头好打掩护。没想到满满瞒了这些事。”
福土坑说道:“她为了赚钱,都是我当爹的没用。”
说完就哭了,一路走一路哭。
张玉树安慰道:“姐夫别哭,回去你娘问起来没法解释,明天还要早起,不是不让家里怀疑,今儿咱们不回家。”
福土坑抹了一把眼泪说道:“回去说咱俩喝酒去,你进去说,我在外面等你。女儿丢了,我哪能屋里睡觉?我得找满满。”
张玉树叹口气。
到了家,福土坑没进去,张玉树进门,拍两下脸,挤出笑容。
先给严婆子说了满满和多多在西门家住一阵子,又给自己爹娘说和姐夫喝酒去。
西门玉秀出来说道:“少喝点酒,熏着儿子了。”
张玉树嬉皮笑脸道:“今晚不回来,熏不着儿子,朱四爷请客,住他那里。”
西门玉秀推一下要搂她的丈夫,娇嗔道:“你替姐夫多喝点,姐夫酒量浅。”
张玉树拱手躬身道:“遵夫人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