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满满收拾干净后,轻轻摸摸多多的脸,问道:“疼吗?”
福多多摇摇头,说道:“这会不疼了。”
福满满知道她皮肤容易淤青,平时哪里碰一下会留下印子。一个小丫头能有多大力气。
经过这一架,院里的人都在琢磨,对她俩态度明显的巴结。
彭夫人回去后给丈夫说了,彭正平说道:“老二家咋回事?连孩子都教不好,将来能放出去吗?”
彭夫人看了眼丈夫,这话说的,又不是狗,还放出去。
不过她明白丈夫的意思,是说这样养闺女,将来怎么找婆家,害自己不说连累娘家。
“思路哪去了?”彭正平问道。
“说和同窗游历去了。”
“游历个屁呀?家都管不好将来能做什么事?”
彭夫人又看丈夫一眼,没等她说话,彭正平不好意思道:“是我错,不该说粗话,在怀庆府那放松惯了。”
他咳咳两声,觉得在外面最舒坦的事是说话很“洒脱”,你不洒脱别人张口就洒脱,斯文说话亏。
对方张口闭口屁呀日呀,你就白白受着?虽然人家不是骂你。
要是对面是武官,那更是洒脱,不带脏字好像不会说话。
彭夫人说道:“廖家会来人。”
彭正平说道:“来就来!谁怕谁!我闺女要做这事被打活该!我还得关起来打一顿。丢人丢到别房去了,有脸来找的就是糊涂人。这两天我不出去了,看他们来了说啥。”
“来也是女眷来,有我哪,我就是给老爷说一声。”
“我看廖家越来越糊涂了,难怪说家有贤妻旺三代。”
说完去拉夫人的手说道:“我彭家有福,我更有福,能娶到夫人。”
彭夫人知道丈夫会哄人,但认可她的辛苦,听着还是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