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土坑带着侄子侄女又赶回南阳镇,幸好来回都是马车。
到了那半下午了,中午没有吃饭,就在客栈要了三碗面。
福满满对于大堂姐闹出这一出,真的是无语。她明白大堂姐的想法,不想待在乡下,想过好日子。
当初学绣花也是指望绣花一个攀高枝的路径。
她就问了一句:“是大伯母让她来的吗?”
说这话的时候看到堂哥堂姐紧张地看着她。
福土坑说道:“估计不是,你说咱福家怎么出了她这样的?”
又对这福守信和福春花说道:“她是你们一个爹娘的亲姐姐,你要是觉得二叔做的不对,二叔送你们回去。”
福守信赶紧说道:“是我大姐不对。”
福土坑说道:“你也大了,和钱浩铎一般大,你看他父母双亡,现在爷爷也去世,一个人靠他自己。男人做事首先要明辨是非。你奶奶是我亲娘,你奶奶做的不对的地方我都说。你大姐有亲爹亲娘轮不到我来教育,所以我才把她送回家。这要是我闺女这样,早就耳刮子上去了,可你爹娘哪?”
福守信低下头,他很难为情,私底下也说过大姐,可是大姐总说你小别被外人糊弄了,她是亲大姐不会害了他。
“她这样也是你爹娘惯的!我丑话说到前头,我把你们接到跟前,是当自个孩子一样。该惯的我惯着,该教的我会教。要是不乐意回家跟着自个爹娘。”
福守信和福春花一起说道:“我听二叔的话。”
一顿饭的功夫福土坑把侄子侄女说教了一番,虽然这个侄子侄女之前看着是好的,谁知道以后见了花花世界会不会变。
晚上福春花悄悄找了福满满,给她说对不起。
福满满说道:“这又不是你的错,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。只要你明白,并不是我们二房对不起你大姐,欠了你大姐的。我爹这样做也是为了她好,如果带上她将来她又为了什么目的以死相逼,让我爹娘怎么做?”
福春花说道:“我知道,我娘背地里没少说她,这次真不是我娘让她来的。早晨她给我娘说去学绣花的师傅那里。我娘忙着送我们也就没留意。”
福满满知道堂姐过来解释这个是怕他们对大伯娘有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