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野先生非把儿子孙子轰出去,只留下福满满和钱浩铎。
东野子瑜不放心,他留在屋里,其他的人都去了外面。
福满满坐在床前盯着东野先生看,眼睛一眨也不眨。
东野先生说道:“我把他们轰出去,又换成你盯着我,这样让我不舒服。”
福满满转过头说:“我不看着太爷爷,太爷爷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。”
“我没有哪里不舒服,就是觉得这个药有点苦。”
“良药苦口,治病的药全是苦的。”
福满满就这么七扯八扯和先生说着话,她身后旁边坐着的钱浩铎一直盯着东野先生。
东野子瑜也不错眼地盯着父亲。
东野先生说了一句我渴了,外面的人听到,快快倒了杯温水过来。
福满满接过来亲自喂先生。
“太爷爷,慢点喝,不要着急,小心呛着。”
东野先生喝了几口说道:“你真啰嗦,像个小老太婆。”
福满满说道:“不是我啰嗦,我是关心太爷爷。”
外面的人就听着这个小姑娘说话,她一点不畏惧先生,自家的晚辈在先生面前都不敢如此说话。
可这个小姑娘轻言轻语的说说笑笑就和自家长辈说话一样。
又等了一会,东野先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,他让人把剩下的药拿过来吃了。
东野家的人知道这个药是防毒虫的,只要身体没什么反应,吃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,也就没阻止。
之后天天天观察,东野先生并无任何改变,福满满丧气。
她对这个药抱有很大的希望,看来先生浮肿的原因就不是虫子咬的了。
东野先生家里的子孙也有点失望,不过之前并没抱很大的希望,所以不像福满满这么丧气。
福满满没有表现出来,和钱浩铎分析到底是什么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