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家二房一家住在南阳镇药铺,三房住在乡下祖宅。
当初钱家祖父分家,只给了钱浩铎一些现银和祖传的秘方,现银那年去关中钱都花完了。
因为钱老大夫心善,同去的乡亲们有生病的都是他出钱买药材。
就等于钱浩铎从钱家分出来,除了三个药方啥也没有。不过以后靠这三个方子也能赚上钱。
福满满现在知道了,钱浩铎三个方子,一个是治消渴症一个是高血压,另外一个是做护肤品的。
她猜钱家祖上在皇宫是给皇后或太后这样身份的人看病。她问过钱浩铎,钱浩铎说他爷爷没跟他说过,估计爷爷也不知道。
现在的钱家三房只有三口人,钱三婶头胎生了个闺女,这又怀上了,估计这一两个月就要生。
福满满陪钱浩铎去给钱爷爷和他爹娘上了坟,跪下磕头,想起第一次给钱浩铎爹娘上坟就把自己送上门了。
钱浩铎送她回了福家,之后她不再去钱家,不想听钱三婶阴阳怪气地说话。
两人说好在家待个五六天。然后先去南阳镇,再从南洋镇回安庆府。
她到家,奶奶也回来了。在院子里指挥大伯和三叔抬一个竹筐。竹筐里装的是曲山酒,父亲送给族长家的。
严婆子看到孙女回来说道:“正等你呢,跟着我去一趟。”
她想着要带着最能干的孙女去族长家露露面,也代表了福家二房。
除了曲山酒,还有一些礼物,严婆子亲自抱着,福满满要帮她拿,她没让。
福满满知道奶奶嘚瑟的心情,虽然说教她要不露财,但是心里还是得意,想嘚瑟嘚瑟。
路上有人看到了就问这是去上哪儿,严婆子不得瑟了,轻描淡写地说道:“是我们家老二给族长家买了些烧酒,这不天凉了吗?喝了烧酒暖身子。”
烧酒便宜的才一文钱一斤,这么一大筐,看着也没多少钱。
看别人看着她怀里抱着的东西,严婆子解释道:“我媳妇做的一点腊肉,要过节了也添个菜。”
福满满看着奶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编谎话,心里直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