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进了包子铺,这会不是饭口时间,找了个包房坐下。
张玉树就把晋名寺的情况说了。
福土坑听了之后说道:“你上辈子是不是个和尚呀?怎么去庙里总是能和和尚成为朋友?上次是小和尚,现在是皇上了。这会儿这个是个方丈,又会是个什么人物?”
张玉树说道:“我也觉得奇怪,或许上辈子我真的是个和尚。这辈子看到和尚就亲切,总觉得当和尚好可怜,肉都吃不上。”
其实是他自己会注意和尚,而大多数人除了有事要找和尚之外,去庙里烧香只是想着自个的心事或祈求的事情,哪里会注意到和尚在干什么。
张玉树说了给方丈说了平仵作的事。
庙里每年都会帮一些无家可归的穷苦人殓尸送葬,固定找个仵作对于平家来说也是一份收入。
仵作在官府可以得每年二两银子,平时也做一些代人殓葬的事,多一份收入。
按理来说,平家不会穷成这样,给女儿看病也是才开始,莫非家里除了女儿之外还有别的病人。一个家要是有一个病人那可真是无底洞,挣多少不够往里填的。
张玉树又说了明天和金爷吃饭,到时候跟金爷说一下,他接触的底层人多,以后让他多关照一下平家。
那人正在说话呢,就听到门口急匆匆的跑步声,门被推开是福春花。
她跑得一头是汗,说道:“二叔,堂妹带着人去打架了。”
福土坑吃惊道:“啥?你说谁打架去了?”
张玉树急忙站起说道:“说的是三顺,快带我们去。”
福土坑急急忙忙跟着出去,边走边问:“三顺跟谁打架?好端端地去上课,怎么跟人打起来了?”
福春花气喘吁吁说道:“不是在学堂里,是有人把妹夫打了,三顺和西门宣带着人去打架。”
出了店门,福土坑让张玉树去赶他家的马车,对侄女说道:“你带路,他们往哪跑去了?”
“往城北去了。”
福土坑一听估计是平家,张玉树赶着马车过来,福土坑叔侄急忙上车,往城北赶去。
到了那儿架已经打完了,一边站着一堆人。
福土坑先看女儿这里,见她身上穿得整齐,松口气。再看对面,几个十岁左右的男娃,那是被打得鼻青脸肿,还有几个哇哇的哭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