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神医见那老妇人神神秘秘,以为是哪个年轻小姐做了丑事,想让他善后。
无非是落胎,他心中不喜。
又因为昨天女儿犯病,心中烦躁,直接拉下脸来说道:“这位大婶还是另请高明吧。”
那个老妇人还想说什么,后面的病人不耐烦说道:“赶紧走,别在这耽误别人看病。”
那老妇人看着后面的病人对她怒目而视,急忙低着头走了。
第二天左神医拿着徒弟还没做好的衣裙去了城东,给纪师娘说了子芩犯病的事情,说子芩让他徒弟钱浩铎给她做一件同样的衣裙。
纪师娘拿起衣裙看了看说道:“没想到一个男娃竟然女红做的这么好,我这边的几个孙女也没这个好手工。”
左神医说道:“所以我想拜托师姐帮着做一件,子芩她娘要照顾子芩没有时间,再说也不能让子芩看到。”
纪师娘放下衣裙说道:“我只想问一句,相公,要让子芩嫁徒弟吗?”
左神医说道:“怎么会?好多钱要是没定亲还好说,我多给点陪嫁。可是好多钱已经定亲,他岳父待他如亲子,我不能拆散人家。”
纪师娘说道:“如果子芩身体好没病这个倒没什么,只要她愿意,大不了和我和妹妹一样。但是子芩那个性子,别说别人容不容,她都不容别人。”
左神医皱着眉头说道:“所以我从没这个打算,子芩如今这样生不得气,我徒弟心有所属,不会哄着她。所以我想将来招个上门女婿。子芩守在娘家,以后就是我们不在了,有她哥几个照顾,少不了她一家子的饭吃。”
纪师娘说道:“既然相公如此打算,就更不应该做什么一样的衣裙说是好多钱做的。这不是让子芩有个念想吗?”
左神医说道:“我想着先糊弄她,她不是刚犯病吗?就今天早晨还给我说别让好多钱去药铺做事,说做事太累了。她啥时候这么关心了?无非想让好多钱有时间给她做衣裙。”
纪师娘说道:“子芩还是个孩子性子,就像孩子过年的时候,想要糖人吵吵闹一样,你说多喜欢也不是。我们都打孩子过来的,还能不了解?”
左神医说道:“那怎么办?”
“你不是说好多钱要住到陈家去吗?就给子芩说是她姐姐的公爹重要还是她的衣裙重要?她再任性这个理儿应该知道吧。明天让妹子送她过来,就说我想她了,来我这住两天,回头我好好给她讲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