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随桦自个过去了,去了之后和平时一样,就是和严婆子说话眼神一直瞄向左子芩。
瞄的多了,严婆子感觉出来。
她咳咳两声提醒道:“陆公子,我没记错的话。你和蔷蔷她大姐快要定亲了。”
她这么一说,陆随桦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说道:“我有点后悔,幸好只是口头上说并没亲自下定。”
他又很严肃郑重地对严婆子说道:“福家祖母,我家人不在这块,我把您老当我亲祖母,有些话给别人不好说。”
严婆子说道:“那就给祖母说,我这个人最明白事理。再说老人家吃的盐比你们吃的米还多,这啥意思?那就是人老见得多有经验,你给祖母说错不了。”
陆随桦说道:“那我就说了,我遇到一个女子,发现我的心里都是她,谁也代替不了。”
严婆子急道:“你这不是胡扯了吗?别说你已经和王家说定了,就是没说定你也不能乱来。”
她想着陆公子好歹是官家子弟,没敢张口骂他。
心里在骂,真不要脸,明目张胆跑我跟前来勾引人。
陆随桦还感激地说道:“祖母不愧是把我当亲孙子,知我者福家祖母也。”
严婆子摆手道:“别在我跟前背书,人不能照着书本说话,但要照着书本做人!我是乡下婆子,也知道有句话,怎么说来着?父母之仇,夺妻之恨,后面怎么着来着?就是说抢有主的人那就和杀人家父母一样的罪。”
陆随桦表现出一副深情状,又难受道:“所以我很苦恼,整夜整夜地睡不着。后来我想了,只要没成亲我就有机会。这时候就要看谁最痴情了,谁会对女子更好。”
严婆子实在忍不住,没朝他呸一口,也是拉着脸说道:“这不是痴情不痴情的问题,这是缺德不缺德的问题。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人家在爹娘跟前磕过头的。再说了,你瞅上人家人家瞅得上你?”
陆随桦说道:“自然要两情相悦,我能感觉到对方对我也是一见钟情,父母之命也不能拆散我们。”
他看到左子芩去了里屋,故意压低声音,但里面的人也能听到。
“祖母,看吧,人家都害羞不好意思,这说明什么?这说明我不是单相思,人家对我也是有情意。”
严婆子目瞪口呆,明明左小姐是气得脸通红,都快哭了,他怎么看到对他有情意?
屋里的左子芩都要气哭了,掀开门帘说道:“你胡说八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