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我记得嫁妆里,有一处别院。”
沈璃刚拿到钥匙,便问沭阳侯。
沭阳侯,“对,有一处别院,不过那院子不大。”
说完,还凉凉看了眼沈老夫人。
因为当初楚雪要这处别院,就是留给沈家每年上京赶考的亲戚住的,沭阳侯还特意挑了块远离市井的清净地方,谁知沈家亲戚竟处处抱怨寒酸偏僻。
沈老夫人也想到了这件事,尴尬了一下,“地契拿来。”
立即有下人去寻来了地契。
沈璃瞧了眼,居然距离她买下的那处铺子不远,喜道,“既如此,就将嫁妆存放到这处别院去吧,也不必空占家里的库房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话。”
薛琴忙道,“你是未出嫁的女儿,嫁妆自然放在家中,放出去岂不是叫人无端揣测沈家。”
“就是外面议论纷纷,才要把嫁妆放去别院呀。”
沈璃将库房钥匙放回她手中,慎重道,“这样一来,外人只会觉得母亲做事磊落,外面的谣言自然就不攻而破了,母亲觉得呢?”
她是绝不会把嫁妆继续留在沈家的,沈家都被薛琴这只蠹虫搬空了,薛琴迟早还会再次朝这笔嫁妆伸手。
薛琴当然不同意。
“不行。”
“要搬就搬吧。”
沈老夫人还要脸。
沈璃也不废话,当夜就请沭阳侯府的人开始搬东西,那别院虽然没收拾,可存放东西还是没问题的。
等搬完,沭阳侯特意留了两个护卫在别院,等沈璃日后挑好看守的人,再撤换下来。
如此收拾完,已经到寅时了。
沈璃送走沭阳侯,心情舒畅的倒在被窝里,不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她一夜好眠,其他人可就不这样了。
翌日一早。
沈璃神清气爽的来给薛琴这个主母请安,就被丫环挡在了门口。
“夫人昨夜忙活今儿小宴的事,天明才歇下,大小姐要请安,不妨等一会儿吧。”薛琴的丫环文墨倨傲道。
“既如此,我去吩咐厨房给母亲熬一碗醒神汤来。”
说着,沈璃就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