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长寿站出来,道,“皇上,方才不是在说细作一事吗,您此刻罚了刘翰林,岂不是叫众臣误以为您在偏帮淮南王,而不许叫其他人张嘴?”
这一次,没人敢出来帮腔了。
孙长寿咬牙,“皇上,您素来公正,皎月县主无理取闹,淮南王挟私报复,若是纵容下去……”
“谁跟你们说,本王是挟私报复?”
裴极的目光从沈璃身上收回来,冰寒的眼尾藏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愉悦。
说话间,元祐已经将证据呈送了上来——是那细作的口供!
“细作已经招认与孙瑞勾结。”
“口供可能是被逼……”
“除了口供,本王还有见过孙瑞与起同出酒楼仪事的人证,以及孙瑞提供给细作的马场图纸,上面,还有孙瑞的手印。”
裴极淡漠问他,“孙大人说本王挟私,你又何尝不是挟私?难道,孙瑞与细作勾结,不是他一人的主意,而是孙家在背后授意?”
孙长寿砰的跪在地上,“不,绝无此事!”
“皇上,此事不如容后再议,节宴不是朝堂,淮南王看来还是没适应京城啊。”
寿亲王和蔼的脸呵呵笑着说。
皇帝也跟着笑了笑,“也好,太薇学院的初试还未完成呢。”
说完,挥挥手,叫人把证据和孙瑞都带了下去。
孙瑞恨得吐血,愤怒的盯着沈璃和裴极,恨不得在他们身上盯出一个窟窿来,奈何皇上在上,他就是狠话都放不出来,只能憋屈的被拖走了。
刘翰林还试图让孙长寿帮他求求情,结果孙长寿压根没心思管这蠢货。
“皇上……”
“刘翰林还想说什么?”
沈璃笑问。
刘翰林一想到,就是这个女人三言两语弄得他丢了官帽,下意识的捂住嘴,跟孙瑞一起被禁卫军拖走了。
沈璃无趣的挑眉,这样的迂腐东西,亏得太子党肯收留。
正想着,太子温润的笑声突然传来,“皎月县主的画笔都扔了,是不打算参加这次太薇学院的初试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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