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藏了近十年的感情终于得一裂缝见光,还怎么能收回去,像以前那样藏起来。
闻言云声一怔,不禁有些好奇:“你对陆岁岁情根深种,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?我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?”
兄弟这么多年,他一直以为时恪受成长环境影响,视感情如粪土。
他还以为只要时恪不谈感情,就不会祸害好人家的姑娘,不仅能给自己积德,老妖婆也不会捏住他的软肋。
可谁知道时恪不是视感情如粪土,也不是怕老妖婆拿捏他,是因为他心里有人,根本看不上别人。
这人也藏得忒深了。
时恪:“眼睛坏了去眼科看医生。”
云声:“……”
嘶,都结婚了,嘴巴还这么毒。
也不知道他媳妇儿知不知道。
云声磨了磨牙,眼角余光瞄到隔帘掀开,有空姐出来。
他眉头一挑,故意对时恪说:“我要告诉陆岁岁,你暗恋她很多年,你们俩这次在国外注册结婚,都是你有预谋的!”
时恪掀起眼皮看他一眼,轻嗤:“幼稚。”
多大的人了,还学小孩儿告状。
云深一噎,看向推着餐车的陆岁岁。
四目相对的瞬间,陆岁岁从云声脸上看到了坏笑。
陆岁岁:“?”
云声轻咳一声,朝陆岁岁招了招手:“陆小姐!”
时恪头微微朝里,并没发现陆岁岁。
他听见云声唤“陆小姐”,以为他在唬自己,并没当真,嗤道:“我三岁就知道狼来了的故事。”
陆岁岁走到时恪身后,正好听见他说这话。
她不知道云声之前跟时恪说了什么,只当云声叫她过来是有什么事,遂开询口:“云先生,请问您有什么需要?”
听到头顶上传来熟悉的声音,时恪猛地睁开眼睛。
他躺着,正好看到陆岁岁的下巴,和她的曲线。
时恪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