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副机长而已,就前途无量了?
他还财大器粗呢!
陆岁岁:“……”
并不是她脑子里颜料太多,实在是时恪这话说的太骚,且不是第一次对她这样说。
她怀疑他开车,还有证据。
陆岁岁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,问:“要不你来宣示一下主权?”
虽然他总是茶里茶气的套路她,但一点都不妨碍她给他一点好处。
时恪呼吸一窒,握着电话的手微微用力,泛白的骨节暴露了他这一刻的紧张。
他希望陆岁岁对他好,又怕陆岁岁对他太好。
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拧巴。
时恪试探:“你不是说不许我对外宣布我们结婚的消息?”
“你难道不知道女人心,海底针,最善变?”陆岁岁反问:“我之前是想隐婚,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,怎么,你不愿意?”
“没有,你这主意改变的好。”时恪低声笑了声,温柔的嗓音中带着轻哄和讨好的意味,“但我现在有点别的事要忙,改天再宣示主权好吗?到时候我们俩做东,请你同事吃饭。”
陆岁岁哼了声,“这趟飞行任务中发生的事儿不少,我估计今天结束时间不会太早。我就在公司的宿舍睡一晚,你不用特地返回来接我。”
睡宿舍?
那怎么行?
时恪轻咳一声:“你是不是忘了,咱们俩的约法三章?要不我提醒你一下?”
陆岁岁:“……”
时恪:“你说要隐婚,我答应了,你说我们俩没有感情,婚后慢慢培养,这我也答应了。但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?”
陆岁岁吸气,嗫嚅道:“……不能分房睡。”
时恪乐了:“等你忙完了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