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鹤楼没想到事情才过去了半年时间,这群人就好了伤疤忘了疼,今天又撩骚到了陆岁岁身上。
真是狗改不了吃屎。
“我现在倒是有点期待下周四的晚宴了。”鹤楼懒懒的靠着围子,嘴角挑着坏笑。
陆岁岁给她倒了杯热水,“你不是总觉得时恪除了那张勾引我的脸,一无是处?怎么还期待起来了?”
鹤楼白她一眼,“你可别乱说,我什么时候说时恪一无是处了?他那张脸就是他最大的杀器。”
陆岁岁干笑一声,“呵呵呵,善变的女人。”
苏昭给鹤楼使了个眼色,俩人同时扑向陆岁岁,把人压住。
陆岁岁知道这俩人有话要说,挣都不挣扎一下,直接左拥右抱,躺平。
“虽然我跟鹤楼怀疑时恪接近你的目的不单纯,也不是很赞同你的智商跟着五官跑,但只要你喜欢,你开心,我们就会发自内心的祝福你跟时恪。”
鹤楼点了点头,附和道:“没错,你跟时恪吹吹枕边风,让他不蒸馒头争口气。”
陆岁岁:“?”
鹤楼眯了眯眼睛,坏笑,“虽然时竞也姓时,但圈子里谁不知道他爸是入赘时家的上门女婿?就他也配跟时恪争继承人?”
陆岁岁拍了拍鹤楼的脑袋,轻笑道:“这才多大会功夫,就同仇敌忾上了?”
“算不上同仇敌忾。”鹤楼冷笑了声,在陆岁岁面前,毫不掩饰她的小心眼儿和记仇,“就是想借他的手,弄死时竞,让他再也蹦跶不动而已。”
陆岁岁勾了勾唇角,“这不巧了吗?咱们姐妹俩想到一块去了!”
如果她没记错,以前上学的时候,跟在时竞身后的,除了今天她遇到的丁原和闫杰,还有宋家的宋怀。
他们几个臭味相投,没少阴阳怪气的羞辱时恪。
有时候觉得言语上的羞辱不过瘾,还纠结校外社会人员围殴时恪。
时恪要不是个狠的,早就被他们弄死了。
当年时家的人不把时恪当回事儿,把时恪送出国这么多年,粉饰太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