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人却在婚后长了恋爱脑。
明知道时守业花心在外面玩女人养情妇,还痴心妄想浪子回头金不换。
搞钱不好吗?
把财政大权握在手里,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?
可夏敏却为了一个时夫人的身份画地为牢,把自己困在里面,活活熬成了一个怨妇。
好好的一手王炸牌,被她打得稀烂。
夏敏控制着轮椅转身朝着自己房间过去。
她想到时恪给女人送豪车,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见,冷漠的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响起。
“你在外面玩女人我不管,但不能带回家里来脏了我的眼。尤其是周四的晚宴,你敢带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我面前蹦跶,别怪我不客气!”
时恪轻嗤一声,从兜里掏出烟盒,对夏敏的警告充耳不闻。
“别生气。”时恪咬着香烟,吞云吐雾,轻佻的语调带着明晃晃到嘲弄,“不然在睡梦中脑溢血死了都没人知道。”
他这话,十分恶毒。
但对夏敏,正好以毒攻毒。
夏敏紧握着轮椅扶手,愤怒的朝门口的方向看过去。
可除了空气中弥漫开来的烟草和酒精混合在一起的味道,哪里还有时恪得身影?
门口,孟煜坐在在黑色大G的引擎盖上玩游戏。
时恪从时家出来,踢了车轮一下,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。
孟煜攥着手机上车,发动车子离开时家。
车上,时恪放下车窗,任风吹乱了他的发。
“让你去办得事,办好了?”
孟煜咧嘴笑,露出两颗小虎牙,“办好了。”
时恪从皮夹里掏出一张卡放在中控上,对孟煜说:“明天去岁岁昨天带咱们去的那个小区,把她那套房子买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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