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岁岁抬手摸了摸苏昭的脸,就跟摸自己家的宠物似的,“我们昭昭真聪明,竟然看透了事情的真相呢!”
鹤楼和苏昭被陆岁岁的语气肉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“我们时恪人生地不熟的,万一被人欺负了怎么办?”陆岁岁矫揉造作的掐着兰花指,嗲声嗲气,“我啊,得给他撑腰。”
鹤楼被酸的牙都倒了,骂骂咧咧的发动车子离开。
苏昭也被陆岁岁骚断了腿,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“不是姐妹,时恪是不是不行?参加个宴会还得你给他撑腰?他到底是你老公还是你儿子?”
陆岁岁这会改为掐苏昭颊边的软肉,略有些咬牙切齿的道:“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?一个女人一旦结婚,丈夫就是她的大儿子。”
苏昭嘴角微微抽搐:“……谁说的?”
陆岁岁得意的挑了挑眉,“我啊!”
苏昭:“……”
鹤楼:“……”
神他妈大儿子。
正在时家老宅跟时老爷子一起刨地的好大儿时恪突然打了个喷嚏。
时老爷子专心挥舞着手中的锄头,头都没抬,意味深长道:“年轻人,要节制。”
时恪嗤笑一声,“年轻的时候不放纵享受,等老了到您这个年纪,就是想放纵也没那个精力。动一下喘三口,多扫兴啊!”
时老爷子一噎,用锄头勾着一块土坷垃就往时恪身上扔。
时恪淡笑着闪身躲开,“恼羞成怒了这是?”
“少跟我嬉皮笑脸的!”时老爷子双手交叠拄着锄头,锐利的目光落在时恪脸上,“找个时间把人带回来我看看。”
时恪耸耸肩,无奈道:“她不乐意,我也没办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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