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看时竞发疯是件让人心情很愉悦的事,但他更享受一点一点折磨人的过程。
“虽然当年精蕴的某些无良老师收了钱,对时竞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不管怎么说,精蕴也是你的母校,算是咱们俩缘分的开始的地方。”
陆岁岁难得好心一回,“你就别在人家的校庆晚宴上搞事情吓唬人了,怪血腥的。毕竟不管怎么说,是时竞对不起你,又不是精蕴对不起你。”
时恪眉梢轻挑,“你算得还挺清楚。”
“当然,一码归一码。”陆岁岁勾了勾唇,她明明在笑,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。
她最讨厌的就是功过相抵。
功是功,过是过,不能混为一谈。
精蕴是她和时恪认识的地方,但精蕴存在管理漏洞,导致一些老师违背职业道德,过度纵容不该出现在校园内的暴-力行为。
她不让时恪在精蕴的校庆晚会上搞事,不代表她就会放过那些至今依旧心思不正的人。
陆岁岁吃饱喝足,捧着笔记本电脑坐在沙发上,戴着一副全新的平光镜,边查资料边跟时恪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