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身下岑青禾忽然发出一声不舒服的轻哼,成功吸引到商绍城的注意。
他垂目看向她的脸,她似是想要合上嘴。
他沉声道:“服了?”
岑青禾不知道他说了什么,只是脸被他捏的生疼,嘴巴太久没合上,也很不舒服,她本能的应了一声。
商绍城也不管她说什么,松开手,几乎逃也似的从她身上跨下去,一如她身上有什么恐怖的洪水猛兽。
他走之后,岑青禾慢慢合上嘴巴,没有睁开眼,更没有起来,她只是侧身往旁边翻了一下,把修长纤细的身体蜷起来,像是小孩子没有安全感似的,一手挡着脸,另一手抱着手臂。
商绍城就坐在她身后一米远的炕沿处,听到她细若蚊声的轻声哽咽,他没有马上去哄她,因为他正在平复心底那股突然涌上来的躁动欲|望。
该死的岑青禾,没什么酒量就别装千杯不醉,而且醉也醉的有点儿路数好不好?这突然地发疯算是怎么回事儿?
而且发疯也算了,她还……
商绍城不敢回头看她,俊美的面孔上,热汗涔涔,微垂着视线,他不着痕迹的咽了口口水。修长脖颈上的性感喉结,跟着上下一滚,他就差在心里念经了。
他不是唐僧,岑青禾也不是女妖精,他有七情六欲,而她无意中勾引了他却不自知。
他不是没想过,要不干脆推倒算了,反正她也喜欢他,何苦这么互相折磨?可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逝,不是他不敢,而是他不想,他忽然不想自己跟她的第一次,就这么被定义为‘酒后乱性’,他想在她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的情况下要了她。
这样的念头一起,商绍城心底的欲火顿时下了大半。果然人还得是有信仰和坚持的。
再转过头去看岑青禾,虽然她还轻轻地一抽一抽,可明显情绪已经稳定下来。
看着她因为毛衣上窜而露出的一截细白后腰,他没多想,只伸手帮她把毛衣拽下来。
顺手扒了下她的手臂,他出声道:“欸,作妖作够了就赶紧起来。”
岑青禾不动弹,他干脆抓着她的手臂,把她从背对着自己,拉到平躺在炕上。
岑青禾闭着眼睛,满脸都是湿的,分不清哪些是眼泪,哪些是汗水。
商绍城抽过桌上纸巾,胡乱的帮她抹了两下脸,嘴里叨咕着,“想逃单也不用对自己这口这么狠,让你请吃一顿饭,要你倾家荡产了?”
说着,他的手来到她满是鲜血的唇边。
眉头蹙得很深,他用纸巾轻轻擦拭。岑青禾也不反抗,就这么老老实实的躺着。
他换了三次纸巾,才把她唇上的血迹擦干净。好在他拦的快,不然她还得发狠把嘴唇给咬下来。
“我看你不是属狗的,就是想当兔子想疯了……”
商绍城低声叨念着骂她,也不管岑青禾听没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