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所谓行得正,肾不虚。
如今倒好,做贼心虚啊。
蔡馨媛看岑青禾脸色都变了,不再开玩笑,认真问道:“你俩平时保护措施做得怎么样?”
岑青禾不好意思直说,商绍城不喜欢戴套,能不戴就不戴,她吓得有一次自己买了避孕药吃,但那已经过了差不多十天了。
她紧张兮兮的问蔡馨媛,“紧急避孕药能挺几天?”
蔡馨媛眉头一蹙,“你俩还吃药了?”
岑青禾道:“他不让我吃,我害怕。”
蔡馨媛说:“害怕就戴套啊。”
岑青禾催着问:“我差不多十天前吃过一次药,应该不会怀孕吧?”
蔡馨媛也闹心,低声说:“按理说不会,但这都保不齐的事儿,一会儿出门买个验孕棒,你去公司试一试。”
岑青禾心都要碎了,原打算化个美美的妆,结果只打了个粉底,涂了个口红,衣服也是顺手拿一件。蔡馨媛知道她心急如焚,俩人早饭都没吃,买了验孕棒匆匆赶往公司。
岑青禾进洗手间,蔡馨媛在外面守着,因为来得早,里面没人,蔡馨媛说:“东西用完用纸包上扔垃圾桶,别让人看见。”
“嗯,知道。”
俩人隔着一扇薄薄的门,当真是同样紧张。
来的路上,蔡馨媛还问过岑青禾,“万一怀了怎么办?”
岑青禾都要哭了,说:“你别吓唬我。”
蔡馨媛道:“我们做好最坏的打算。”
岑青禾不敢细琢磨,万一怀了……怀了也不能拿孩子去跟商绍城谈结婚吧?况且,他想结婚吗?他家里会同意吗?未婚先孕,这种事儿她从未想过。
书到用时方恨少,事儿到出时悔当初。岑青禾总算明白什么叫记吃不记打了,她一路在心里默念,佛祖保佑,可千万别中,千万别中,万一中了……
商绍城回了海城,早上起来习惯性的打给岑青禾,她很蔫,他问:“怎么了?我刚一走你就这样,我这次回去的快,最迟明天。”
她还是没有多大波澜,唯有很低的叹气声。
他说:“别唉声叹气的,有事儿说事儿。”
岑青禾声音很平,像是极力在控制心慌的情绪,又像是看破了什么,唯剩下不得不认的无奈。
“我怀孕了。”
商绍城当即愣住,人还躺在床上,他发呆的望着某一处,说是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。
彼此拿着手机,皆是沉默,不知道过了多久,终是商绍城率先缓过神来,用自己都不易察觉的紧张口吻,出声问道:“去医院查了吗?”
岑青禾说:“没有,买了验孕棒。”
商绍城道:“验孕棒是百分百准吗?等我回去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