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青禾满脑子都是血光之灾四个字,也顾不上叫他态度好点儿。
大师回道:“上天赐我这门本事,我用它来沾染世俗,获得铜臭,这一劫是早晚的事情。”
商绍城冷眼看着她,没好声的说:“不用早晚,因为你一句话,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?我可以让你的劫难分分钟报道。”
岑青禾到底是伸手拽了下他的胳膊,示意他少说两句。她看向对面的普善大师,语气很好的问道:“大师,我俩的灾有什么办法能破一下?”
大师回道:“你们只要在一起,这个劫难就总有一天会来,除非你们分开。”
她每说一句话都戳在商绍城的肺管子上面,他脸色臭的要命,想出声怼,岑青禾又不让。
大师道:“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,不管你们想做什么,跟我孙女和家里人无关,还请你们放了她。”
岑青禾早就颓了,面色煞白,六神无主。
商绍城拉着她站起身,垂目睨着普善大师说:“你说的这些东西,我还真就不信,程稼和那边儿,我看他近期之内会不会突然之间就死了。”
普善大师闭上眼睛,一副你爱说啥说啥,她要清修的架势。
商绍城把岑青禾拉出去,岑青禾一出门就哭了,商绍城见状,只能强忍着跟老太太生的气,低声哄道:“你听她胡说八道?她要是算得准,早让她孙女跑了,还能轮到被我们抓把柄的地步?”
岑青禾心里说不出的憋闷,也不是委屈,就是……无法形容的感觉,类似酸涩和恐慌。
继续往外走,在庭院处碰见开车载他们过来的男人,男人见岑青禾哭哭啼啼,不由得挑眉道:“怎么了这是?”
商绍城不能发脾气,只能沉声回答:“越是老的越爱装神弄鬼,还说我们有血光之灾,我看她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!”
男人隐约猜出什么,出声劝岑青禾,“别往心里去,十算九骗,还专门骗有钱人,什么大师大仙儿,还不是拿钱胡说八道?你看哪个大师明码标价,看一个几十万,破一个上百万?就是拿有钱人当傻子,觉得有些人的钱好赚。”
岑青禾伸手擦了擦眼泪,不好在外人面前哭,暂且忍住。
男人又看向商绍城,问他:“你想怎么处理?”
商绍城冷着脸说:“曝光。”
不仅曝光程稼和到底是怎样愚昧无知的人,更要曝光屋里那个胡说八道的老神棍,原本他只想整程稼和,现在算那老家伙没开眼,自找没趣。
男人问:“你们去哪儿?我要回一趟夜城,直接去新锐,把这个当独家,算你卖纪贯新一个人情。”
商绍城侧头看了眼岑青禾,她一副心思还沉浸在别处,估计现在带她去哪儿都玩儿不好了。
“我们也回夜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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