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来,他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?
不不不,他花了那么多心思,又出银子又出力的,总不能好处全让长安伯府得去,他得做点什么才行!
朱成州想了想,觉得突破口主要还是在薛双双身上。
只要他能让薛双双知道刘俊杰的真面目,让她知道这场所谓的生意是长安伯府设下的一场骗局,那么薛双双肯定不会把手些里白酒生意的份子转卖给刘俊杰。
朱成州想到这里,回去就让付氏把薛双双请回朱家做客。
付氏一点不甘愿,挥着手里的帕子,尖声道:“好不容易把人送出去,没在跟前碍眼,你现在又要把人巴巴儿请回来,是什么道理?”
“大爷难道没听过,请神容易送神难?”
“你这个侄女,我看也不是好对付的,请回来干什么?”
“家里供着几个祖宗就已经足够了,现在还要再请两个祖宗回来供着不成?”
朱成州最是听不得这些,当即唬着脸道:“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?让你做点事,你就这么多抱怨?还有没有一点长子宗妇的气度?”
付氏心里有气,说话更不好听了:“我算什么宗妇?大爷别忘了自己只是个庶子,以后要分出去的、不能继承家产的庶子!”
出身问题是朱成州心里一根刺。
以前,薛顺没找回来之前,朱成州从来都以自己庶出为荣。
想想看,周围许多人家嫡子的待遇都比不上他这个庶子,这种独一份的待遇只会让人羡慕。
然后,薛顺回来了,虽然朱家的生意还是由他打理,薛顺每天不是顾着陪媳妇孩子逛街,就是窝在金熙院里不出来,但朱成州还是能感觉到,他在外面的待遇已经不如以前了。
如今付氏的话直戳朱成州心窝子,朱成州哪里还忍得住。
他大怒,喝骂道:“无知蠢妇!”
“你既然不想操持这些庶务,那以后也不用你操持了,就给我好生留在院子里抄经念佛,修身养性。”
怎么会这样?付氏大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