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出去,是打到谁的脸?
以后镇国公府还要不要安宁?
可是姚氏不想管家,也有他自己的理由。
姚氏对镇国公说道:“父亲您刚才也看到了,我还没有怎么样呢,世子就对我喊打喊杀。”
“个镇国公府如今的情况,我不说父亲你也知道,早已积重难返。”
“几十年时间累积下来的弊端,各种复杂的关系盘根错节,根本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解决的,需要花大力气整治。”
“儿媳倒是不怕出力,儿媳就是怕自己在前面出力,有人在后面扯后腿,到最后一事无成,还落得个吃力不讨好的结果。”
“父亲您知道,在这个镇国公府,儿媳说话起不了作用,底下的人不会听,身边的人也不听劝、。”
“更别说,到时候母亲用她长辈的身份来压制儿媳,一个不孝的罪名扣上来,就能把儿媳押去小佛堂里,跪着抄写几个月的经书。”
姚氏把当年在小佛堂,跪着抄了三个月经书的事情拿出来说,就连镇国公听了也有点尴尬。
当时那件事,确实是叶老夫人借此打压儿媳妇。
不过内宅事务一向由叶老夫人做主,镇国公也不好多说什么,加上镇国公世子又是个拎不清的,所以姚氏确实吃了些苦头,心里存着怨气也是情有可原。
偏偏叶老夫人直到这个时候还十分蛮横。
她对着姚氏冷笑道:“怎么?你一个做儿媳妇的孝顺我这个婆婆难道还不应该?”
“我这个当婆婆的身体不好,做儿媳的去小佛堂给婆婆抄经书祈福,这种应当应份的事,你现在还敢在这里叫委屈?”
“堂堂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,要是连孝顺都做不到,还不如趁早换人!”
镇国公世子跟着叶老夫人一起发脾气:“姚氏你什么意思?”
“当年去小佛堂里给母亲抄经书,是你自己自愿的!”
“谁让你先阳奉阴违,害得母亲病情加重?”
“你那叫将功赎罪!”
“就算是这样,母亲也是见人就夸你孝顺。”
“你还敢心存怨气,也好意思拿出来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