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沈云初问：“夜王妃如何看待因缘？”

“臣不是很相信因果之说。”既然被问到，齐妃云也只好陪她说。

沈云初朝着齐妃云看去：“为何呢？”

“没有为何，从某种角度看来，因就是一个起源，缘是一个机会，有了起源，加上机会，就是得到。

就这么简单。”

沈云初看着齐妃云思忖不语，煜帝也在想这个解释，倒是有几分的赞许，笑了笑。

沈云初问：“夜王妃可是知道佛法？”

“知道一些，佛家法门！”齐妃云继续道。

沈云初的脸上渐渐起了迷茫：“佛家法门？”

“佛，那是修行之人自身领悟后修行的身，而法则是佛家的一切法门，包揽万千。

其中有功德，有法相，法门，善恶，贪嗔痴慢疑种种……

简单说，就是修行路上所必经历的事情，后天所加持的力。

是皇后所看，所学，佛所传授之法。”

煜帝微微出神，皇后沈云初也愣着。

“娘娘潜心向佛自然没有错，但遁入空门却是大大的错误。”

“为何？”沈云初不解。

齐妃云说道：“佛来自西方界，而佛法无边，光照每个地方，佛说处处皆是佛，天上，地上，水中，身边……

在家佛母乃是佛，出嫁夫君乃是佛，儿子女儿乃是佛，兄弟姐妹乃是佛，佛法无边，佛身亿亿万。

皇后是佛，皇上是佛，即便是臣也是佛。”

“夜王妃如此说，我倒是不信了。”沈云初低了低头，不在相信齐妃云。

齐妃云也奇怪，这些她都不知道，但刚刚她的脑子里闪过的画面竟然如此清晰。

“那皇后听臣讲个故事吧。”齐妃云心累，嘴巴就像不是她的一样，开始说话。

沈云初看向齐妃云，并不想听，但她还是看着齐妃云。

“这天子乃是一国之君，为何叫天子呢，那是因为他从天上来，而什么人能成为天子呢，自然是修行过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