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夏感受到洞口光线明暗变化,就朝旁边猛地一荡,身体贴在了洞壁上,躲开了椅子的攻击。
她抬眸看向洞口,一脚踩着洞壁,就猛地一跳。
她来回荡秋千一般,拉扯着身上绳索。
上面顿时传来晋王更加痛苦的闷哼声,他脖子立时就被绳索勒得更紧,嗓子基本上已经发不出声来。
紧接着,商夏又拉着绳索蹦跳了两下。
直到感觉宗瀚快要出不了气,被她拉下洞口,商夏才攀着绳索跳上了洞口。
“来人……来人……”
晋王已经快晕过去了,他想大声喊,但发出的声音很奇怪,很艰难,他的喉咙好似被烈火灼烧一般,又痛又烫。
他的声音在外面人听来,就像是在粗喘,外面的侍卫还以为他们晋王殿下在做着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儿。
商夏缓步走到晋王面前,将一团破布塞进了他嘴里,紧接着,商夏将他双手绑了起来,整个人倒挂在房梁上,正对着下面的机关洞口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“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,竟然会在同一地方摔倒两次?”
想征服她?
真是好笑。
商夏拍拍身上的尘土,就在一旁花梨木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晋王蹬着两条腿儿,死命地挣扎了两下,似乎觉得没什么用,就不挣扎了。
只是一双眼睛圆睁着,满面愤怒地盯着商夏。
晋王生性多疑,平日里不允许护卫靠得太近,更不允许他们没有他的命令就擅自闯入他的房间,所以,此时外面纵然有数百人的护卫包围着这里,却也不敢私自进来。
但同样,商夏也出不去。
商夏轻轻抬眸,就看到宗瀚一双瞪大的眼睛。
“你是不是想说,我就算没掉入你的陷阱,没被你关入私狱,也逃不出去啊?”
“对。”晋王想大声说句话,以此来保持自己的最后一丝骄傲,但这个字终究也没发出音来,破布和惨痛的喉咙阻止了他宣泄自己的愤怒。
商夏轻笑一声:“再不济,我还可以拿你的性命威胁他们不是?哪个护卫敢不在乎晋王殿下的狗命呢?”
晋王两眼死死地盯着商夏,商夏可以拿他的命来威胁护卫们,却不敢真的杀他。
毕竟,商夏得顾虑一下相府,还有他手中的兵权。
“哦,当然了,我还没走到那一步。”
商夏脸上又露出那种胸有成竹的笑容,她语气又轻又浅,一双眸光高深莫测,叫人看不透。
宗瀚真是后悔没早点杀了她。
就在这时,门外响起一道急迫的声音:“晋王殿下,不好了,厅堂走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