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祭酒十分惊讶:“哎,你这孩子,出了这么大的事儿,怎么能不让家里长辈知道?”
这是慕听雪的儿子。
给国子监写了校训、又分文不取的那个才女,特意叮嘱过自己这把老骨头,帮忙照看她的孩子。
涯宝低垂下头,眼睛里尽是难堪:“我……怕她不要我了。”
怎么能让她看到自己的养父有多肮脏?
他可以被任何人鄙夷唾弃,唯独无法承受娘亲的疏远。
“不会的,慕姑娘不是那样的人。”老祭酒安慰着。
*。*。*
藏宝阁。
“已经卖出了五千副老花镜,这是款子。”
钱坦打开了一个上锁的檀木箱,里头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厚厚的银票,“平均售价都在十八万左右,慕姑娘清点一下。”
她这辈子,都没见过这么多钱!
这也是有史以来,藏宝阁经手的最大一笔生意。
“不用数了,我相信贵阁的做账能力。”
慕听雪知道,肯定一毫一厘都不会少。
她正亟需一笔大钱扩充空间,两立方米真的太小了,装不了什么东西。她还想开服装店,大批量从现代购买棉衣、羽绒服、保暖衣、袜子帽子什么的,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,慕家是做布匹丝绸起家的。
好几次,她陪着父亲慕宗启逛街,路过被二叔二婶霸占的慕氏布庄、绸缎行时,父亲都会难过很久。
钱坦见这位财神爷如此相信自己,顿时心花怒放:“慕姑娘放心,剩下的五千副老花镜,我们也已经投放到五大国的各个分店进行销售,最多一个月,就能把余款全部收上来。”
慕听雪颔首:“有劳了。”
回到长乐园林,她让青鸟去国子监接孩子放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