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挑弄的神经彻底沦陷,何翟想要翻身,乔夕吃定了他一般,腰部使劲往下压,愣是不让他动,埋头学着他平常对她的模样,幽幽说道:“别动。”
说完,凑近亲了亲他紧抿的嘴角。
何翟快要被她弄疯了,倏然睁开的双目赤红,枕在脑后的双臂伸了过来,握住她的胳膊,压抑道:“你明天还想不想上台演奏了?”
乔夕隐忍着笑意,暗自窃喜:“当然要啊,所以才让你别动的。”
何翟直到此刻终于才明白乔夕对他的满满恶意,她这分明是打算放火不灭火,主打一个不负责到底的路子。
何翟紧了紧手上的力道 咬着后槽牙,恨恨地威胁道:“别以为我治不了你。”
乔夕眼角一挑,还真就不怕他,今晚更是打定了主意要“戏弄”他。铁骨铮铮的硬汉折服在自己手里,想想就觉得倍儿有成就感。
身体里沉寂已久的恶劣因子仿佛在这一刻完全苏醒了过来一般,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挑衅的意味。
只见她稍微用力地握了握手心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了一抹嬉笑的神情,对着眼前的何翟说道:“哦?那你倒是治一个给我看看啊!”
她的声音中带着肆意妄为的嚣张气焰,似乎并不相信他真的会对自己用强。
然而初出茅庐、涉世未深且学艺不精的小白兔,又怎么可能斗得过那丛林深处已经修炼成精的野兽?
攻守交替间,占据着绝对优势的何翟用实际行动,证明了他不费吹灰之力,也能让她成为自己的“掌中之物”。
何翟和她耗了小半夜,乔夕从最开始的洋洋得意到低泣哀求,不过短短半个小时,要不是看在她明天还有正事要办的份上,他能给她上完一整节“生理教育课”。
简单的清理后,何翟赤裸着身体把人抱进卫生间,乔夕最讨厌汗湿黏腻的感觉,每次睡觉前都把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,所以每次事后清理的工作自然而然就落到了何翟头上。
中途乔夕短暂的清醒了一会儿,攀附着何翟的脖子哼哼唧唧地说着些什么,水流声太大何翟没听清,单手托着乔夕,关了花洒,低头问:“怎么了,不舒服?”
乔夕蹭着他的肩膀,嘴里含糊不清、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不成语句的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