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夕月边说边摇晃在她旁边睡觉的司砚，他这才迷迷瞪瞪揉着眼睛似醒非醒。

“司砚，走吧，我家司机来接了。”莫莹莹虽然是对司砚说话，但眼睛却是盯着司砚前面背对着她，坐得笔挺的陆行。

要是往常，陆行这家伙早就收拾好书包，时刻关注她的动向，看她什么时候走就跟狗皮膏药一样赖上来了，今天怎么这么安分？

莫莹莹不解，她今天跟他有闹别扭吗？

没有吧？

司砚像是刚做完噩梦一般疲惫，见莫莹莹催他走，麻木地收拾着，还一脸懵地问：“楚夕月，不一起出校门吗？”

“你们先走，我写完再走。”楚夕月嘴上回着，手却在试卷上忙活着。

发呆忘记看时间了，她得抓紧把试卷写完，赶快回家。

莫莹莹和司砚走后，陆行这才鬼鬼祟祟转过头，盯着教室后门看。确认莫莹莹走远后，才舒了口气。

楚夕月低着头写得飞快，嘴里还问着：“陆行你这是干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