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让她发泄心中的情绪，段清翎还替她找了好多老师，跆拳道、拳击、散打、击剑，只要能让她发泄的项目通通让她学。学到精疲力尽，学到没法再去想别的事。

他那时候应该很高兴吧？

看着她一天天活泼起来，走出阴霾。

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，即便每天累得倒头就睡，夜里还是噩梦缠身。为了让他放心，只能强颜欢笑。

“同学，你的脸......受伤了？”

顾疏钰见楚夕月满脸的血和灰，有些愧疚地开口，然后在包里翻找着，找到湿巾后打开，抽出一张递给楚夕月。

“没事，我脸上没受伤。”

楚夕月接过湿巾，将脸上的污垢轻轻擦除。

见楚夕月的脸没事，顾疏钰这才放心了点，要是因为他害女孩子毁容，那真是罪过了。

“你、我、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