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八百将士已按江孤昀的安排穿上青铜盔甲佩戴精铁刀剑,这些人训练有素,单看那精气神就已是很非同凡响。
燕巢那边的管事派人来这边探听情报,可探听之后却是一惊。
“你说什么??荒天府??”
那管事一脸吃惊,显然也曾听过有关荒天府的传闻。
可这荒天府不是已经很久不曾出世了吗?貌似上一次荒天府出来走动已是五六十年前的事情了。
可转念一想,这荒天府的传承太过久远,具体已无法追溯,
且荒天之人不入朝堂,有时甚至能隐于世间一两百年才出来走动一回,这么一想这区区的五六十年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。
只是若那些人当真是来自荒天府……
“这下可坏了!”
“来人,备笔墨纸砚!”
这管事一脸着急,等把人喊了进来,他立即振笔疾书,同时走出营帐用力吹了声口哨。
一只大雁飞了过来,管事将信件绑在大雁身上,而那大雁则振翅一飞,就这么冲向了远方的夜色。
“燕主心有谋略,可如今这荒天府一出,也不知是否会影响燕主的大业……”
这管事忧心忡忡喃喃自语。
而同一时间,一个不起眼的帐篷中,夜七正沉默地坐于此处。
草原的夜晚既热闹又安静,安静是指帐外有人把守,这一片区域气氛沉重,而热闹则是因远方传来一阵喧嚣喜庆,
有人办了一场篝火晚会,有异族之人围绕着篝火高歌起舞,也有许多大梁之人就近旁观,时不时地还有喝彩声传来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突然“砰砰”两声!
有神秘人挥舞手刀劈晕夜七帐外的守卫,而后两名黑衣人悄然无声地走了进来。
“卑职参见七王嗣!!”
那二人一见夜七便单膝跪地,而夜七本是在闭目养神,但此刻也徐徐睁开了双眼。他蓦然惨笑一声,旋即长吁口气,站起了身。
“这场东风终将点燃。”
他看向远方的夜色,忽然这般自语。
数月前他助小十五脱困,那之后在燕巢挨了顿责罚,燕巢之人妄想利用他来钓出小十五,于是将他送去了春情楼,那烟花柳巷全是对他的折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