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母亲,秦雨棠退缩了,她不能,不能让母亲到了那边都不得安宁。
秦雨棠浑身卸了力,瘫坐在地上,不复之前的坚韧与执着。
皇帝眼底色泽翻涌,他们之间的对话看上去荒诞而混乱,到底谁说的是真的?皇帝抬眸看向秦与峰,想听听他怎么说。
“陛下,小女一直居于深闺之中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甚至出嫁前一直待在内院,前厅的事情怎么可能知道。所以臣怀疑是她脑子出了问题,或者是受到了什么刺激,请陛下不要相信她的胡言乱语。”
“哦?是吗?”皇帝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几人,“那,她刚刚说的私宅?”
秦与峰和五皇子心里同时咯噔了一下,“陛下,那个宅子是臣死去的妻子还在世时,臣为她购置的,因为她来自江南,所以喜欢临水的房子,臣这才买下了那座宅子。”
皇帝不发一语的盯着他,须臾,看向秦雨棠,“朕最后问你一遍,你之前所说的,可有实质性的证据?”
秦雨棠仿佛失去了灵魂,眼神空洞,语气颓废,“是我乱说的,我什么都没看到,也什么都没听到。”
五皇子和秦与峰心里骤然放松,还好何大人出事之后他们提前做了谋划。
抄家也没抄出什么,状告之人也没有证据,并且亲口否认了自己说的,那皇帝也不好再继续追查下去了。
“朕说过,登闻鼓不能随便敲,既然你敲了,就得承受后果。”
秦雨棠没有什么反应,仿佛发生什么都跟她无关了。
“来人,将秦雨棠拖出去,重打三十大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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